“王玄逆本能而亡,必有外力干涉!”
“这股力量,无形无影,却比世间任何剧毒都猛,比天下所有利刃都锋利!”
“本官断言,凶手以一种未知的手段,比如下咒,操控意识等等,磨灭了死者的求生意志!”
“此,即为杀人动机!”
话音未落。
角落里的【讼师】发出一声嗤笑,聚光灯瞬间切了过去。
“荒谬!”
【讼师】的意念充满了不屑与讥诮。
“检控官大人,您是在与空气斗智斗勇吗?”
“诅咒?意志?”
“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写进卷宗,呈上公堂吗?!”
他站起身,仿佛在庭上踱步,意念咄咄逼人。
“何为因果?有因有果,能被追溯,方为因果!”
“王玄案,无凶器,无凶手,无法医可证,无律法可依!”
“天道不罚,人道不究!无始无终,何来因果?!”
【讼师】的意念带着刀子,刮得人心头发紧。
他要将【检控官】钉在耻辱柱上!
“无证据,即无罪!”
“无因果,即无案!”
“这,才是法理的基石!”
“否则,天下人人皆可是嫌犯,你我皆活于无妄之灾!”
他话刚说完,另一道浑厚苍老,带着史书尘埃气息的意念,不紧不慢地响起。
聚光灯,打在了那道名为【史官】的身影上。
【史官】手中捧着一卷竹简,意念古拙厚重。
“《野史·景康卷》载:帝暴毙于寝宫,无疾,无伤,无毒。”
“太子继位,三月,亦崩。”
“天下皆以为天命,然,史官笔下,只录四字——其状类父!”
他顿了顿,意念扫过全场。
“历史,不会说谎。”
“相似的剧本,总在重复上演!王玄之案,并非孤例。”
“重复,便代表着规律!有规律,便代表着人为!”
【检控官】的意念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反击。
“此案,必是谋杀!”
“可笑!”
【讼师】反驳,意念愈发癫狂。
“历史只能借鉴,不能定罪!”
“难道千年之前的案子,要让千年之后的人来偿命?!”
“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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