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水晶吊灯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宛如宫殿。
一张巨大的橡木桌占据了房间中央显眼位置,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银质烛台,颜色深沉的真皮沙发环绕在四周,一幅幅价值不菲的油画挂在墙壁上。
身穿黑色西装的伞哥和章南海,笔直在何序身后肃立。
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何序缓缓踱步到桌前:
“红姐,是这屋子的供暖不好吗?”他轻抿了一口威士忌。
“为什么你在发抖啊?”
“何序,你踏马给我下毒了——这个小个子的匕首上喂毒了!”
摘下兜帽,红姐咬牙切齿的指着伞哥。
此刻她脸上布满了蓝紫色的霉菌,弓着腰,看起来无比的渗人。
“是嘛?”何序笑了起来,“那你怎么不去组委会告状呢?”
“是觉得等审判结果下来,自己已经凉透了吗?”
“给我解药!”红姐的声音像被打破的风箱,皮屑正不停的从她脸上往下掉。
“快给我解药!”
何序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第一,你应该说‘求求你’。”
“第二,你应该跪下来说。”
“何序你这个渣滓!”红姐歇斯底里的大叫,想去抓何序的脸,却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她现在连站立都很难了。
当然很难,何序想。
伞哥那匕首可是抹了那条秘境毒怪龙的毒,这是章南海从当时取走的毒囊里提取出来的。
比赛时伞哥那些无心的划来划去,全都是有意的下毒。
而为了在比赛结束时不立即发作被组委会查到,章南海在这毒中加了麻药和缓释剂,红姐要等一天后才开始毒发。
这种毒有神经属性,毒发时皮肤溃烂骨骼剧痛只是基本的,更关键的是她对大脑的伤害。
红姐现在的痛苦已经超过了那些瘾君子,她终于想明白了比武结束时伞哥对她说的那句话——
“有什么问题记得来找我。”
“何序,你,你到底想要什么?”瘫在地上,红姐不停喘着粗气。
何序挑挑眉:“那要看你有什么了……”
红姐支起身子:“离帮的高阶兽晶都在我那……”
“是吗?可我不缺兽晶啊,”何序摊开手,“除非特别高阶的。”
“我有!”红姐忍不住用抓了一把脸的疮,“六阶的有50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