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工匠一听,下意识地心中生出疑问。
可一听是沈砚的安排,也就没有多问。
与此同时,大兴山脚下。
铺满霜叶的山道上,刘狗剩紧了紧身上的破旧棉衣,咬着牙往深山走去。
在他身后,是之前被沈砚砍掉一只耳朵的周游子。
两人身上背着麻绳与麻网,手里还提着一把厚背柴刀和一杆装着铁矛头的梭镖。
柴刀能劈开沿路的荆棘,梭镖则是进攻与保命。
虽说简陋,但已是他们能置办的最好的装备了。
周游子走在后面,脸上露出一抹不正经的笑容,“狗剩哥,你别光顾着走路啊,那天晚上你摸到陈翠香家,真把那女人给办了?”
刘狗剩吸了吸鼻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嘿嘿,全村都知道了,那还能有假?”
周游子脸上顿时浮现出羡慕之色。
“快,快跟兄弟说说,跟陈翠香办事是啥滋味?那婆娘平时看都不看我一眼,她在床上骚不骚?”
“嘿嘿,周游子,这你可说到点子上了,别看那婆娘平日知书达理的,可一上床,那是真他娘的骚!”
“你别看那婆娘瘦,该长肉的地方是一点都不含糊,又大又软,还特别的......润!”
“关键那婆娘真能伺候人,第一天晚上就差点儿把老子给榨干了。”
周游子听得直嘬牙花子,脸上满是羡慕,“还是狗剩哥有本事,啥时候也带兄弟我尝尝鲜啊!”
“去你娘的!”刘狗剩笑骂一句,“老子还没尝够呢,轮得到你?”
周游子挠了挠后脑勺,狠狠咽了下口水。
“对了,狗剩哥......”周游子语气中带上几分正色,“你老丈人给的这消息,到底靠不靠谱?别让咱哥俩白跑一趟啊。”
“屁的老丈人。”刘狗剩啐了一口,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埋怨,“这消息可是我用一斤肉跟他换来的,假不了。”
想起陈翠香她爹那嘴脸,刘狗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陈货郎跟着一个商队路过了西山那片柞树林,发现了一群小马鹿的活动痕迹。
他就是个买东买西的小贩,自忖没那个本事捕猎马鹿,便打算用这消息去村里几个猎户那里换点儿酒钱。
刘狗剩听闻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也是进过山打过野兔的人,有这好消息你不紧着自家人?
最后还是他连哄带求,再加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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