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触手如同演奏乐器般精准操作,伴随着细微的能量弧光和金属熔接声,在短短数小时内,便“手搓”出了一个结构复杂、效率远超他旧有型号的全新数据存储装置。
他将这个临时制造的、散发着冷却液和臭氧味道的金属方块接入自己的系统,瞬间缓解了存储压力。
这一幕让在场的联邦学者们啧啧称奇,甚至引发了一些关于人体增强与辅助智能的私下讨论。
有年轻学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嘀咕:“要是我们也能这么外接个硬盘,论文综述岂不是分分钟搞定?”
当然,这暂时只是科技差异带来的新奇遐想。
当交流的洪流终于汇聚到陈瑜最渴望的领域——曲速引擎技术时,他那平日里古井无波的合成音,也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可以被识别为“狂热”的频率波动。
数周的铺垫与积累,仿佛都是为了这一刻。
“现在,我们可以深入探讨曲速引擎了。”陈瑜的猩红光学镜头锁定了在场负责推进理论与曲速动力学研究的几位顶尖专家,其中就包括了对企业号引擎了如指掌的斯科特先生,“我对它的原理认知已基于之前的数学和物理交流有了框架,但我需要更深入的细节。
从物质/反物质注入的精确控制逻辑,到曲速场生成线圈的微观结构与能量共振模式,再到维持高曲速因子下场稳定的动态反馈算法。”
他提出的问题不再是泛泛而谈,而是直接指向了工程实现的核心难点与理论边界。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知道“是什么”,而是迫切地想要理解“为什么这么做”以及“如何做得更好”。
斯科特工程师看到陈瑜如此专注且切中要害,技术人员的热情也被彻底点燃。
他调出了比在企业号引擎室时更为详细的设计蓝图,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起来:“看这里,贤者先生,反物质容器的磁场约束精度必须达到……”
他指着全息图上复杂的磁场线分布。
“还有双锂晶体的能量通过性,我们发现在曲速因子超过5.5后,非线性畸变会开始……”他展示了在不同能量负载下晶体稳定性的模拟数据。
“最麻烦的是曲速场在穿越高重力梯度区域时的谐波振荡问题,我们目前的解决方案是……”他甚至分享了某些在实际航行中遇到的棘手案例及其临时应对方案。
陈瑜听得极其专注,他的机械身躯一动不动,但内部的数据流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涌。
他将斯科特描述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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