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示的数学工具,其核心在于处理非连续性、高维干涉与因果律弱化的数学模型,这与联邦基于平滑时空和严格因果律的数学体系形成了鲜明对比。
其中一些处理无限概念的方法,以及将“观察者意志”作为变量引入方程的做法,让在场的联邦数学家们都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深思。
“这……这违背了柯西-黎曼方程的基本前提!”一位年轻的数学家忍不住低呼。
“并非违背,”陈瑜冷静地纠正,“是适用范围的不同。你们的数学,基于一个相对‘稳定’和‘连续’的宇宙模型。
而我的部分数学工具,是为了描述一个本质上是‘流动’、‘混沌’且与意识相互作用的次元空间。”
接着,他又展示了另一种数学工具,用于计算极端条件下物质与能量在多重维度上的分布与衰变模型。
其计算复杂度极高,但结构精巧,显示出其在处理极端物理现象上的强大能力。
会场内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全息投影中那些奇异公式流转的细微声响。
联邦科学家们脸上的轻松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极度的专注。
陈瑜所展示的数学,并非不如联邦的先进,而是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为了理解和驾驭一个更加危险、更加混乱的宇宙而发展出的,充满了实用主义甚至略带“暴力”色彩的道路。
那位主持会议的老物理学家深吸一口气,推了推眼镜,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挑战欲:“令人……震惊的体系。
贤者先生,您能否详细解释一下这个引入‘观测锚点’变量的物理意义?
这似乎触及了我们对量子力学基础理解的边界……”
数学领域的交流,成功地撕开了两个文明技术冰山的一角。
联邦科学家们看到了一个基于不同宇宙认知构建起来的、强大而诡异的数学世界;而陈瑜,则通过联邦数学的严谨与优美,印证了其科技体系建立在何等坚固的基础之上。
这场无声的较量与相互印证,为后续更具体的技术交换,奠定了一个充满张力却又相互尊重的基调。双方都意识到,对方掌握的,是通往另一个“真实”的钥匙。
——
数学领域的交流持续了数日。
这场跨越维度的思想碰撞,其进展之顺利,效率之高,超出了双方最初的预期。
究其根本,在于两个文明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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