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迹象,却不见炊烟。”
“比如荒废的井口有新的绳痕。”
“比如夜里有不正常的鸟雀惊飞……”
命令被悄无声息地传递下去。
暗流涌动得更加急促!
……
又过了两日。
黄昏时分,夕阳如同熔金,将废弃村落断壁残垣的影子拉得老长。
一名扮作采药人的东厂番子,背着药篓,步履蹒跚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他的目光看似在搜寻着石缝间的草药,实则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当他经过一片半塌的土墙时,脚步微微一顿!
墙根的杂草有被轻微踩踏的痕迹,不像是野兽所为,更像是有人刻意掩饰路径。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前行,却在拐过山坳后,迅速在一棵老槐树的树皮上,用指甲划下了一个极隐蔽的标记。
另一个方向。
一名樵夫扛着柴禾,停在一条几乎干涸的溪流边喝水。
他注意到溪流对岸的泥地上,有几个模糊的脚印,指向一个被藤蔓遮掩的山洞。
那脚印的深浅和步幅,不像寻常猎户或樵夫。
这些零碎的,看似不起眼的信息,通过特定的方式和渠道,被迅速汇集到那名坐镇客栈的东厂档头面前。
夜色渐深。
客栈房间内,只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
档头将各方汇集来的信息在脑海中飞速拼接、过滤。
废弃村落,踩踏的杂草,隐秘的山洞,不寻常的脚印……
再加上对焦拱心理的揣测——
他不敢信任任何人,只能依靠自己对地形的熟悉,寻找最隐蔽,也最方便随时转移的藏身之处……
一个可能的地点,逐渐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
位于西北方向三十里外,那片丘陵深处,一个前朝废弃的,据说有地下密道的烽火台!
就在这时。
房门被轻轻叩响。
一名浑身带着夜露寒气的番子闪身而入,他扮作更夫,眼神却亮得惊人!
“档头,有发现!”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我们在黑水峪那边的一个废弃土地庙附近,发现了这个!”
他摊开手心,里面是半截被踩碎,却依旧能看出是上等糯米糕的碎屑。
在这荒郊野岭,出现这种精细的食物,本身就极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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