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白恩认真应对。
三十回合、五十回合、七十回合!
醉拳对攻,对心神、体力、控制的消耗远超刚猛的太祖长拳。金海额头青筋微凸,汗水已浸透衣衫,呼吸如同风箱,醉意也开始有些维持不住,显露出了疲态。白恩虽同样消耗不小,但毕竟功力深厚,经验老到,依旧掌控着节奏。
终于在第八十三个回合,金海一招“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箫”用老,被白恩以“张果老抛杯踢连环”的精妙变化引得重心一偏,随即白恩身形如鬼魅般贴近,肩膀在醉意朦胧中轻轻一靠——“醉卧仙床靠山崩”!
“砰!”金海只觉一股磅礴柔韧却又无可抵御的劲力透体而入,整个人再也无法稳住,向后连退十余步,后背“咚”地一声撞在院中的老槐树上,震得落叶簌簌而下,方才止住退势。胸口气血翻腾,喉头腥甜,但他紧咬牙关,强行压了下去。
败了。在醉八仙的对决中,他依然不是白恩的对手。
但这一次,他没有像百日前那样迅速溃败,也没有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他站着,虽然狼狈,虽然力竭,虽然内腑受了些震荡,但他站住了。而且,他与白恩用醉八仙对攻了八十余合!这其中的进步,堪称天壤之别。
白恩缓缓收势,脸上醉意褪去,看着倚树喘息、却眼神不屈的金海,沉默了片刻。他没有立刻评价方才的战斗,而是走到石凳边坐下,又灌了口酒,似乎在组织语言。
金海调匀呼吸,走到白恩面前,静静等待。
良久,白恩才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金海,你这二百日筑基,已成。皮、肉、筋、骨、血、髓,皆已打下远超常人的雄厚根基。太祖长拳,七成火候,刚猛正道已具。醉八仙,你已入门,得其形,略窥其意,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他顿了顿,目光如电,直视金海:“但是,你现在最缺的,不是更高深的功法,不是更苦的锻炼,而是——实践。”
“实践?”金海若有所思。
“不是你我之间这种点到为止、虽有压力却无杀心的比试。”白恩摇头,语气加重,“是真正的实践!是江湖上刀头舔血、你死我活的搏杀!是面对真正想取你性命的敌人时,在生死一线间迸发的潜能、决断与狠辣!”
“你现在就像一柄在最好的铁匠铺里,用最好的材料,经过千锤百炼、精心淬火打磨出来的宝刀。”白恩比喻道,“锋刃已开,寒光逼人,看着吓人。但它还没真正饮过血,没在战场上劈开过甲胄,斩断过骨头。它不知道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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