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酒楼与往常截然不同,尚未至午时,门前已是车马簇簇,冠盖云集。来自大宋南北各路州府的金记馅饼加盟商、金状元酒楼分号掌柜、以及五粮液酒的经销商们,或乘马车,或骑骏马,或坐轿辇,络绎不绝地抵达。他们衣着各异,口音不同,但眉宇间大多带着精明与干练,彼此见面寒暄作揖,热闹非凡。酒楼门前负责迎候的伙计们忙得脚不点地,额上见汗,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能接到东家武大官人亲笔签署的请柬,召集如此大规模的全员会议,在武氏商号崛起以来尚属首次。众人心中不免猜测纷纭:有的猜测是否商号遇到了重大危机,需要共商对策;有的则认为或许是东家又有新的扩张计划;更有心思活络者,早已风闻东家前些时日重伤,后又奇迹般康复,还新纳了一位如夫人,此番召集,或许与此有关。
扩大规模后的金状元酒楼,偌大的酒楼大堂,平日可容纳数十桌宴席,此刻却显得有些拥挤。几百把交椅上坐满了各地有头有脸的管事和掌柜,人声鼎沸,交谈声、猜测声、茶盏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沉闷而躁动的声浪。空气中弥漫着茶香、脂粉气以及各地商旅带来的风尘气息。
“王掌柜,久违了!听说您那边上月又新开了两家分号?真是财源广进啊!”
“李东家谬赞了,比不得您江南水陆通达,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张老弟,可知今日武大官人召集我等,所为何事?如此兴师动众。”
“小弟也不知啊,只盼是好事,可别是……”
就在这纷乱的议论声中,酒楼内侧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众人不约而同地收声望去,只见东家“武大郎”率先步下楼梯。他今日穿着一身崭新的藏青色锦袍,腰束玉带,面色红润,目光炯炯有神,丝毫不见月前重伤的萎靡,反而更添了几分威仪与沉稳。更让众人惊讶的是,在金海身后半步,跟着一位身着月白儒衫、头戴青玉方巾的年轻公子。
这公子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身形虽略显单薄,但步履从容,气质清雅出尘,手持一柄素面折扇,顾盼之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与风华。在场众人多是见多识广之辈,却无人识得这位年轻公子是何方神圣,不由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这位小哥是谁?好生俊俏!”
“看这气度,莫非是东京来的贵胄子弟?”
“跟在东家身后,身份定然不一般……”
金海走到临时搭建的简易木台前,目光缓缓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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