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杂毛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哦!”
秦猛斜瞥着床上的尸体,也来巧立名目。
他将厚实的锦缎铺在地上,动作快而不乱,如同在打扫战场。柜中金银首饰、最厚重的深色锦缎、纯金虎头镇纸、镶鸽血红宝石的金盏银杯......
值钱易携之物被优先挑选、利落塞入那个早已备好的加厚粗麻布袋中,大件金银器皿则被粗暴地踩扁以缩减体积。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多余的宣泄,只有冷酷而精准地搜刮财富。
凡值钱之物,如饕餮进食般疯狂纳入。
很快,那包袱鼓胀如小山,少说沉逾百斤!
秦猛低吼一声,腰马合一,双臂筋肉如虬龙暴起,将这座“金山”悍然甩上肩,牢牢系好结。
百多斤?
连普通人背着这堆金银,都能潜力爆发奔走。何况是他这负重越野如履平地的铁血教官,在杀意沸腾的此刻,这只是承载希望的起步资本。
最后瞥一眼床上那具开始僵硬的肥尸,残月映照下,那双暴凸的死鱼眼仿佛还在诉说着不甘。
“你坏了规矩,王法不管用?”
秦猛嘴角勾起一抹残酷到极致的狞笑:“那便用刀子讲真理!”
行至窗边,他毫不迟疑,纵身跃下。
闷响过后,再无声息。
此刻,后院方向,火光已窜起。
路过书房时,秦猛略一沉吟,闪身入内。
书案猩红印泥刺目。
他抽一张空白拜帖,指尖蘸泥。脑中回忆着曾见过的草原部族图腾残片,信手涂鸦几个扭曲如鬼画符、又似猛兽爪印的图案模仿鞑子笔迹。
“你想引祸水东引,我便顺水推舟,替你做得更真些。”秦猛眼神冷冽如冰,呢喃自语。
他将这封“拜帖”折叠好,夹藏在书籍封皮夹页内最深处,不易发现却迟早会被人翻到。
这屎盆子能扣在鞑子头上最好,扣不上也没关系,多一手扰乱视听总没坏处。
他迅速扫视书桌,打开箱子,找到几锭散银和一个沉甸甸的纯银笔洗塞入鼓囊的布袋。
书架顶上的几块上品墨锭也被他随手收入怀中——这东西在某些文人眼里,价值不亚于银子。
后院墙角老树下,秦猛扛着金山,如同背负山岳的魔神。后院管家房间的火势已开始蔓延,浓烟滚滚,火舌舔舐着窗棂,黑烟滚滚。
“走水了,后院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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