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庭,开口劝道:“爹、娘,您二老放心,鸾臻吉人天相,肯定没事的。”
刘镇庭嘴上安慰着母亲,自己的手心却也沁出了汗。
目光紧紧盯着产房的门,耳边听着里面传来的沈鸾臻的忍痛声,心中五味杂陈。
他作为豫军少帅,作为刘家嫡子,他肩上扛着的不仅是家庭,更是整个豫军的未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产房内的痛呼声、产婆的鼓励声、热水沸腾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撞击着门外三人的神经。
刘镇庭眉头越皱越深,恨不得冲进去,让西医接手。
周婉清不停地祈祷,嘴里念念有词,
刘鼎山也不再来回踱步了,背着手,神情凝重的他,时不时抬看一眼天色。
1930年,8月15日十一点整。
“哇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突然划破了府邸的宁静。
穿透力极强的啼哭声,瞬间盖过了产房内所有的声响。
产房外的所有人,同时停下动作,面面相觑,随即脸上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周婉清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拉着刘鼎山的胳膊道:“老爷!生了!生了...”
刘镇庭也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下来。
可是,当孩子的哭喊声越来越近时,他们忽然又紧张了起来。
因为,刘镇庭的白俄妻子安雅,此刻也怀孕了。
若是沈鸾臻生的是女孩,那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不是刘鼎山夫妇和刘镇庭重男轻女,而是刘家不是普通家庭。
而安雅的身份又很特殊,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个串。
现在是旧社会,最重宗法嫡庶。
如果安雅生的也是个女孩,也就罢了。
如果安雅生的是男孩,那....
正当他们三人紧张之际,产房的门被打开了。
只见产婆抱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婴儿,快步走了出来。
产婆脸上笑开了花,张口就说:“恭喜大帅!恭喜夫人!恭喜少帅!是个带把的!是个七斤二两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男孩?真的是男孩?” 刘鼎山猛地睁大了眼睛,激动地上前一步。
想要接过婴儿,又怕自己笨手笨脚伤了孩子,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
“千真万确!大帅您看,是带把的!” 产婆笑着把婴儿的小坤坤露了出来。
小家伙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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