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金铭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淡定,和南越人合作的一直很顺利,他万万没有想到肉食中加入御米的事会被曹主事察觉。
要知道御米这东西,因为大衍禁种,尝过此物味道的没有多少人。
早知道这个曹主事清楚此物,他早就该了结了此人以绝后患才对!
站在金铭身边的曹沧突然打了个哆嗦,不由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心里嘀咕已经入春怎么这风吹在身上还有些寒凉。
完全不知道平日经常一起喝酒的金铭已经惦记上他的小命。
【主人,最来居最开始背后的东家确实是金铭,这处产业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之前也不叫这个名字,而且也只有前面那处酒楼。
后来他和南越人合作,才改名叫最来居,后边这处院子也是那时候才买下的。】
「那南越人把这里当据点,祁溟和杀手的事他都清楚?」
【他知道杀手的事,就连你们的行程都是他利用职务之便打听来的。
身为东家之一,这最来居也有他安插的自己人,南越来了个大人物的事他自然知晓。
也见过祁溟,但是祁溟此次大衍之行的目的他并不知道。
他一个大衍人,即使是卖国求荣,但是南越人始终对他有所防备。
说到底,这人一开始是求财,后来发现上了南越人的贼船下不来了,也就一条道走到黑。】
可恶,谢知宴心中恼怒,金铭这厮拿着大衍的俸禄,坐着他大衍的官,却帮着南越祸害自己的国家!
这种吃里扒外之人,比南越的探子杀手还可恶,那些人所为只能说是各为其主,国家不同,利益不同。
没有谁更正义与否一说。
这金铭却不在其列,他,该杀!
“ 齐镶,将金铭给孤拿下!”
“是!”
金铭来不及掏出身上的匕首,就被太子六率之一的虞候齐镶擒住。
他只能连连求饶,“太子殿下,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
太子道“冤枉?身为东市市令,你能不知道这最来居的肉食之中加了御米?”
他又对魏平道“魏大人,好好审审,即使他不全知,也有渎职之罪!”
【主人,傻乎乎的太子是不是变聪明了一点,虽然没有察觉金铭的底细,但人既然被抓起来,就不怕他不把自己知道的全撂了。】
谢知宴:对于神器大人的夸夸赞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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