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两年,州牧说要讨什么董卓,就开始找我们加税。”
“讨完董卓也不安生,州牧还要打青州,又加税。”
“今年州牧又要和君侯打仗,再加......”
“这几年,年年都在加税,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这名俘虏哭了起来,“小人无奈,只能从军,混口饭吃。”
“你们钜鹿还算好的了。”
另一名俘虏叹了口气,“你看看我们清河,不仅加税,就连春耕时刚种下的麦苗,也被州牧的士卒铲了,说是什么不能资敌。”
“我一家兄弟五人,失了生计,只能投军了。”
“我们魏郡也一样。”
俘虏们纷纷叹息。
愁啊......
“君侯。”
一名俘虏见张新平易近人,大起胆子来,说道:“俺家有亲戚去过青州,都说那边在君侯的治理下,百姓富足,安居乐业。”
“君侯既然是冀州人,不如回来做冀州牧吧!俺们愿意帮助君侯,赶走韩馥!”
“对!”
其余俘虏闻言纷纷附和。
“韩馥那个外地人,在冀州做了几年州牧,就知道找俺们加税,弄得俺们民不聊生。”
“还是君侯体恤俺们,不仅没有打骂,还给俺们吃饱。”
“俺们愿意追随君侯,赶走韩馥!”
“就是就是。”
“君侯既是我等乡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张新看着群情激奋的俘虏们,心中暗自感慨。
多么淳朴的百姓啊......
“我在此多谢诸位了。”
张新站起身来,对着俘虏们躬身一礼。
俘虏们见状连忙起身还礼,心中感动。
平日里他们所遇见的那些官吏,那是何等的高高在上?
君侯的身份如此尊贵,此刻竟然向他们这些黔首行礼?
还是冀州人心疼冀州人啊!
“不过,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
张新放下手,笑道:“诸位都是刚放下锄头不久的农夫,既不识战事,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军械发给各位。”
“战事凶险,诸位若是如此上了战场,死伤必定惨重,我实不忍也。”
“韩馥,我是一定会赶走的,还请诸位放心。”
一名俘虏闻言欲要开口,却被张新抬手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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