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一想到自己的毯子被莫逢春盖过,他就觉得浑身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嗯。”
宁淮不清楚自己的心意,莫逢春觉得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干脆装作钝感力十足,什么都没多说。
雨真的很大,砸在伞面上甚至有种震栗感,顺着伞骨滑落的水滴连接成线,道路两旁的路灯的灯光都变得朦胧。
这把单人伞,无法完整庇护两个人,更何况,莫逢春和宁淮因着各自的心思,都默契地保持着距离,贴得不算太近。
宁淮的半个肩膀已经淋湿了,他看到莫逢春的挎包被雨水溅湿,便主动往她身边靠近,将伞往她那边再次倾斜了些。
两人的肩膀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莫逢春察觉到他的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别多想,我只是担心你淋雨会生病,毕竟你看起来体质不太好。”
其实,还有一个私人原因,那就是他本来就淋了个半湿,又何必再让莫逢春多淋雨?
宁淮嘴上说着多讨厌她,但伺机报复的事情确实没做,比如现在,如果她是宁淮,别说跟讨厌的人撑一把伞了,恐怕会恨不得那人淋雨生病。
真正讨厌的人,心有好感的人,对宁淮来说,是这么难以区分的事情吗?
“莫逢春,宁淮?”
莫逢春正想着,身边传来一道声音,她侧眸看去,竟然是同样往宿舍去的俞松。
三人的脚步瞬间顿住,宁淮被会长撞见自己和莫逢春打伞避雨的情形,颇有些被人捉到的心虚。
“会长。”
宁淮很快就保持了平静,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你们怎么在一起?”
这个问题其实是基于宁淮之前表现出对莫逢春的讨厌和针对,如今却能平心静气跟她打一把伞,那伞都快斜成对角线的反差问出的。
但在宁淮听来,他总觉得会长像是在问莫逢春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一样。
明明没什么身份,却能问出这种话,会长不觉得很离谱吗?
都是被莫逢春钓着的对象,谁又比谁高贵?
所以不等莫逢春回复,宁淮已经率先回答了。
“我在教学楼意外遇见没拿伞的她,雨这么大,我总不能看着她淋雨回宿舍,所以就送她一程。”
俞松点点头,未曾多想。
“看来你确实听进了我之前的话,比起不合时宜地针锋相对,友好相处显然更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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