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晨光,带着一种清澈的暖意,慵懒地洒落在林凡家的小院里。
几株老桂花树正值盛放,米粒大小的金黄花蕊簇拥成团,藏在碧绿的叶隙间,微风拂过,便带起一阵甜香馥郁的涟漪,细碎的花瓣簌簌落下,在青石板上铺开了一片流动的碎金。
林凡正拿着手持座机分机站在廊下的月亮门边,目光温和地追随着院子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他5岁的女儿笑笑,
正提着一个比她手掌大不了多少的藤编小篮,像一只忙碌而快乐的小蜜蜂,踮着脚尖,专注地捡拾着散落在地的桂花。
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些金黄的花瓣,仿佛在收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儿歌。
这宁静祥和的画面,几乎能让时间都放缓脚步。
“姐夫,没打扰你吧?”
陈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一如既往的干脆,但林凡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声音底层压抑着的紧绷感,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
“没事,你说。”林凡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波澜。
“是一件相当棘手的案子。”
陈铮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谨慎地斟酌着用词,既要说明情况,又要注意保密原则。
这种开场白,林凡并不陌生,通常意味着事情已经超出了常规警务的范畴。
“我们盯上一个活跃在本市及周边地区的文物走私团伙,已经快半年了。这个团伙组织严密,行事狡猾,反侦查能力极强,我们几次布控,都在最后关头被他们金蝉脱壳。
昨天夜里,我们安插的内线,代号‘夜枭’,在承担了巨大风险后,终于传回确切消息,摸清了他们今晚十点,在城郊那座废弃多年的红星电机厂进行一笔重要交易的具体地点。”
林凡屏息凝神,他知道,铺垫已经结束,重点即将到来。陈铮绝不会仅仅为了告知一个行动地点而打这通电话。
“但是,现场出现了我们始料未及的变故。”
陈铮的语气骤然凝重起来,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透过手机听筒直抵林凡耳畔,
“对方是长期盘踞在边境的惯犯团伙,反侦察经验极其丰富,藏匿文物的地点选得极其隐蔽且完全出人意料 ——
不是常规认知中的地下室、密室,而是厂区深处一栋废弃的重型机械加工车间。
我们携带的最先进便携式多功能探测设备,包括灵敏度达到 0.01 微特斯拉的手持式穿墙雷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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