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打了电话,
把林凡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还特意叮嘱要好好照看。
刘主任走到病床边,
先看了眼输液管的滴速,又拿出手电筒,轻轻掀开林凡的眼皮照了照瞳孔,动作很轻柔:
“瞳孔反应正常,
血压也稳定了,脑震荡确诊没错,但万幸的是颅内没有出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
“接下来必须静养,不能激动,也不能下床走动,饮食要清淡,多喝温水。
要是再出现呕吐、头晕或者伤口渗血的情况,立刻按呼叫铃,别耽误。”
说完,他又叮嘱了苏瑾瑜几句注意事项,才拿着病历夹离开。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输液管 “嘀嗒” 的声音。
苏瑾瑜拉过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慢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林凡:
苏瑾瑜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床沿,继续说道,“王猛到了派出所门口,找周建军打听你的情况,周建军却说‘没见过林凡这个人’,还说他‘妨碍公务’,把他赶了出去。
王猛没办法,只能在派出所门口转圈,一直等到傍晚六点多,天快黑了,才想起去找张婶。”
张婶是林凡家隔壁杂货店的老板,人很热心,平时林凡和晚晴忙的时候,都是张婶帮忙照看笑笑。
这次林凡回来的时候,特意把苏瑾瑜办公室的电话留给了张婶,说万一有急事,就让她直接打这个电话。
“张婶听说你不见了,还可能被抓进了派出所,也急坏了,赶紧拉着王猛回家里,用她家那台老旧的拨号电话给我打。”
苏瑾瑜的声音沉了些,带着几分后怕,“那台电话是 1988 年装的,线路早就老化了,王猛说他们打了三次才打通,第一次没通,第二次打通了没人接,第三次我才接到。”
林凡能想象出当时王猛和张婶有多着急,1994 年的县城里,大部分人家还没有电话,张婶家那台拨号电话,还是托了关系才装的,打长途电话要先拨区号,还经常占线,能打通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开董事会,讨论明年苏家集团在华北地区的投资计划。”
苏瑾瑜回忆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王猛在电话里哭得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说‘凡哥被黑皮打了,还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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