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若再牵连数名旧臣,必令其自乱阵脚。二皇子纵有千军万马,孤身归来,亦不过是瓮中之鳖,不足为惧。”
魏皇后眸底寒光闪烁:“那便依计而行。
……
朝会上,陛下端坐龙椅,面色沉凝。
吏部尚书出列启奏:“陛下,太子薨逝,国不可一日无储,臣恳请早立储君,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这话一出,众大臣纷纷附议,朝廷上出现了难得的一致,百官齐声呼应,殿内回音震彻。
成德帝缓缓抬手,殿内顿时鸦雀无声。朕亦知储位不可久虚。然而,继立储君,关乎国本,需慎之又慎。”
魏仲卿出列:“陛下,楚王现已是嫡子,且素有贤名,温良恭俭,孝友仁慈,才学出众,实乃储君之选。今边事渐平,国需长君,楚王年富力强,通晓政事,堪当大任。”言罢,朝中魏党群臣相继附和,声浪如潮。
大家心知肚明,楚王卫弘祥所谓的贤名不过是怯弱无主见的代称,年富力强,形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未免太过夸张。
端王党的官员出列:“启奏陛下,立储乃国之根本,当以德才兼备、众望所归者为之。端王殿下作为皇长子,自幼聪慧,文韬武略,军功在身,政绩卓越,素得军民之心。楚王虽然贤良,但年少端王虽然贤良,但年少资浅,未经历练,岂可骤担大任?”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骤紧。
一名大臣出列:“启奏陛下,二皇子镇北王常年戍边,功勋卓著,为人孝悌,威望素著,若召其回京主政,必能镇服四方。今太子已薨,储位空悬,不如迎二皇子还朝,以定储君。彼虽远在边陲,然心系家国,将士归心,百姓仰望,实为不二人选。”
此言既出,殿内顿时哗然,魏党众人神色微变。
魏仲卿冷笑一声:“二皇子久居边塞,功勋固不可没,然治国与治军不同,需以仁德服天下,非唯武力所能成。”
“镇北王文武全才,哪里是太师口中仅凭武力之人?昔年先帝亲授经史,通览典籍,朝中诸公谁人不知?边关十载,镇北王不仅御敌于境外,更能安抚边疆百姓,这难道不是治国之能?若论仁德与才干,何逊于深宫之中?”
“陛下,老臣以为,镇北王长年在外,于中枢政务生疏,若骤登大位,反致权柄旁落,动摇国本。楚王居京师,日侍天子左右,宽厚仁明,识大体、顾大局,实为社稷之福。”
“陛下,大皇子熟悉政务,游刃有余,政绩斐然,百姓称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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