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隐隐指向了魏家。
胡嬷嬷被打入刑部天牢严加审讯,她嘴巴极严,只说一切都是自己所为,与他人无关。因为有狱卒私下里警告过她:倘若供出幕后之人,她的儿子性命不保。
一场针对景王和王妃的阴谋,在乔若云将计就计、看似懵懂无知的配合下,被彻底掀翻在了阳光下。景王府还把那些心思浮动之人清理了一遍,府中自此如铁桶般稳固,再无半分杂音。
……
太师府。
魏仲卿和心腹旬元机、幕僚梁玉坐在一起议事。
旬元机说道:“梁先生设的计,本是天衣无缝,只道借宫中嬷嬷之手搅乱景王府内宅,让圣上怀疑景王施苦肉计嫁祸他人。岂料那个老妇人做事拖泥带水,让人逮住了把柄,反被顺藤摸瓜查到太师族人头上。这个人留不得。”
梁玉立刻立即起身拱手道:“是学生疏忽,未能料到胡嬷嬷手法不利索,累及魏家清誉,罪责在所难辞。”
魏仲卿神色阴沉,半晌才道:“留不得的人,就不留了。传令下去,让南边找一个替罪羊,把魏家从这潭浑水里摘干净。”
“是!”旬元机得令,疾步走出书房。
……
许倩倩觉得,东宫的夜晚从未如此寒冷过。
她独自坐在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憔悴的脸。半月不见殿下,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被禁足这些日子,皇后派来的宫女日日盯着她,那些窃窃私语不停在她脑子里回响:
“侧妃佩戴的锁扣,内藏毒物,太子殿下久近此物,才病得如此凶险。”
“侧妃害了太子,活该被关。”
许倩倩低声呢喃,泪水模糊了视线,“殿下,倩倩对不起你……”
……
太子寝宫。
卫弘宸刚从昏睡中醒来,视线模糊地映出帐顶明黄的纹路,喉间泛着苦涩的药味。他猛地想起什么,挣扎着要起身,“倩儿……”声音沙哑得如同裂帛。
“殿下!殿下!许侧妃她……殁了!”卫弘宸最贴心的内侍吉祥,连滚带爬地冲进太子寝殿,声音小而凄中醒来,闻言猛地一震,胸口剧烈疼痛:“你说什么?”
“许侧妃……悬梁自尽了……”吉祥趴在地上哭泣。
卫弘宸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口像是被重锤击中,痛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眼前一片漆黑,又晕了过去。
“殿下!殿下!”吉祥惊慌失措,跑到门口大声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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