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安神秘香’,”她捧着香囊,眼巴巴地看着崔一渡,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又有点求表扬的娇憨,“您可一定要日日佩着,特别是晚上歇息的时候,放在枕边,效果最好!”
崔一渡接过那枚针脚细密、散发着浓郁沉郁香气的香囊,在指尖摩挲了一下,抬眼看向乔若云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点了点头:“好,有心了。”
当夜,这枚蕴含着“无限关切”的香囊,便被崔一渡放在了寝殿外间书案的抽屉里,与之相伴的,还有几本无关紧要的闲书。而他真正的卧室之内,点的是江斯南特意送来的、绝无问题的清心香。
与此同时,乔若云开始将她制作的其他几个同款香囊,以景王妃的名义,“赐”给了府中几位颇有些脸面的管事、嬷嬷,甚至还包括了两个近来颇得崔一渡看重的清客。
她的理由冠冕堂皇:王爷近日辛劳,此香有安神之效,望诸位尽心办差,为王爷分忧。
收到赏赐的人自然是感恩戴德,尤其是那两个清客,更是将香囊珍重地佩在身上,以示对王爷和王妃的感恩。
风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变了。
先是府中一个掌管采买的管事,夜里开始失眠多梦,白天办事屡屡出错,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对下属发了几次无名火。接着,一位负责文书往来的老嬷嬷,突然变得健忘,好几次送错了公文。最明显的是那两个清客,一个原本思维敏捷、下笔千言,近来却常常对着纸张发呆,文思枯竭;另一个则变得有些疑神疑鬼,总觉有人背后议论他。
这些变化起初并不起眼,但积累在一起,便显出几分诡异来。景王府内,隐隐浮动起一种不安的气氛。
乔若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每日依旧去内务府点卯,跟着胡嬷嬷学习“更高深”的调香技艺,偶尔还会带去一些自己做的“新口味”点心给胡嬷嬷品尝,言语间对胡嬷嬷越发亲近信赖。
这一日,她刚从内务府回来,贴身侍女便悄声禀报,说是王爷请王妃过去一趟,江老板也在。
乔若云心知肚明,戏肉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物,不慌不忙地走向崔一渡的书房。推开门的瞬间,她脸上已经挂起了那种带着点无辜、又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笑。
书房里,崔一渡依旧坐在他那张宽大的书案后,面色平静无波。江斯南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见乔若云进来,立刻挤了一下眉毛,一副“有好戏看”的表情。
地上,跪着两个人,正是近日来“状态不佳”的那两位清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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