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关山皱眉道:“很苦,有没有蜂蜜啊?”
“没有。”
“抠抠搜搜的。”
......
江斯南的星辉楼近日生意突然好了很多,不少人到这里购买珍奇之物,陈万瑅掌柜忙得连轴转,账目流水日日翻新高,就连夜里点灯算账都成了常事。
到了晚上,江斯南见陈万瑅还在盘点店中账目,便递上一杯热茶,“陈叔,歇一歇吧,这几日进账虽好,可也别累坏了身子。”
陈万瑅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低声道:“东家,这反常啊……生意为何突然这般兴旺,这些人买的全是些无甚用处的稀罕物,出手还格外阔绰。”
江斯南问:“你可知道这些客人的身份?”
陈万瑅压低声音:“从他们的言谈中可以猜出,大多是官员或者替补官员的家眷,也有个别带着官府牙牌的差役,甚至还有宫中内侍的身影。他们采买虽杂,却都对西域进贡的琉璃器、南越的玳瑁匣之类的格外上心。”
江斯南眸光微动:“这些物件看似无用,实则暗藏身份象征,他们必定是用来送礼的。”
“送礼?给谁送礼?”
江斯南笑道:“我江家素来不涉朝堂,你只管收银子便是,不必深究。朝中有些人急于攀附,自然要寻些体面物件作敲门砖。琉璃器耀眼,玳瑁匣贵重,送上去,既能显诚意,又不落把柄,实为妙用。我们只做正当买卖,财源滚滚,何乐不为?”
“好,就依东家所言,咱们只管开门迎客,诚信经营。”
翌日,星辉楼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此人在这里挑来挑去,最后选定一对白玉镇纸和一尊鎏金香炉。他提出要见这里的老板,陈万瑅把他引到了内堂。
中年男子拱手道:“在下礼部主事司淮,久闻江公子风雅高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江斯南笑意浅淡,“司大人客气了,不知有何指教?”
司淮低声道:“实不相瞒,我与魏太师府上管家略有些旧谊,此番采买是为了给魏太师做寿礼。在这方面,我还想向江公子请教。”
江斯南看着他面前的物件,轻笑一声:“司大人何必谦辞,您选的这两样东西已属上品,白玉镇纸温润生辉,鎏金香炉雕工精细,足见心意。魏太师位高权重,雅好古物,若再添一卷西域进贡的龙纹锦缎,与这香炉玉镇相配,方显尊崇。”
司淮眼睛一亮,连连称是。
江斯南当即命人取来一匹暗金龙纹锦缎,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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