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崔道长。”孙夫人朝崔一渡说道。
崔一渡微微点头:“贫道是歪打正着,就是觉得翡翠宝石有灵气,可以吸收天地精华,没想到还做了一件好事。”
听了沈沉雁的话,童沭面如死灰,低声道:“大人,我是冤枉的,我哪里有这奇怪的毒石,我发誓这是堡主给我的寿桃,让我把原来的换掉!”
“死无对证你就狡辩!童沭,你可知道,你把红焰石给张守春雕刻,他触摸这毒石二十多日,后来就中了毒,症状跟孙夫人一样。不幸的是,他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几个月后就死了。张守春的儿子张率可以作证。张率,你出来!”
一个青年恭恭敬敬进了大堂,朝沈沉雁行了一个礼,他看了看童沭,说道:“回大人,就是这个人拿着红色的石头来找我父亲雕刻寿桃,因为父亲把石头刻破了两次,他就上门补新的。我在旁边亲眼所见,记得这个人。
“父亲每次雕刻后手都会发红发痒,后来寿桃做好了,没多久父亲就开始脱发,视线模糊,最终病倒。现在我才知道,这石头有毒。童沭,我们张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父亲!”青年说到此,已是泣不成声。
人证物证俱全,童沭无从抵赖,低头不语。
崔一渡看着眼前这个无比辛苦憔悴的沈沉雁,暗自佩服他不仅智谋过人,更有一股锲而不舍的韧劲,能从繁杂的记录册里找到蛛丝马迹,在短短六日里跑遍本州郡,打探多家玉器匠铺,不辞辛劳,细心查访,终将下毒之人的罪证查获。
他还把自己保护起来,不让自己卷入凶杀案里,成为恶人记恨的目标。
这份智谋与担当,实属难得。
孙瑾问:“童沭,我嫂嫂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下毒?”
童沭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沈沉雁说道:“他不仅害你嫂嫂,连孙堡主都是他杀的。”
“什么?”孙瑾吃惊地看着沈沉雁,又转向端木鑫和孙夫人,“不是他们……”
孙夫人轻声说道:“阿瑾,我知道你对堡主的死耿耿于怀,你怀疑是我和端木管家所为。今日我就告诉你实情,我和端木鑫的确是你怀疑的那样,我们有私情,但我们没有害过人。”
一语出,满堂皆惊。
孙夫人继续说道:“我和表弟端木鑫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早在我嫁入孙家之前,便已情投意合。那一年,我的亲生父亲和我母女相认后,就把我许配给孙堡主。碍于父亲的权势,我只好割舍了与端木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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