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诶呦……”
胡亥趴在床榻上,哼哼唧唧。
赵高眼含热泪,在旁伺候。
女医颤抖着帮忙上药。
用的是最好的金疮药。
囹圄内很潮湿,满是污秽。
“公子,这几日可要好好休养。”
“等出去后,还要登门致歉。”
“态度务必要诚恳。”
“如此,这事才算结束。”
胡亥哼哼唧唧的没有回答。
他心里头肯定是有不满的。
但他自个也知道,这事逃不掉。
秦始皇是亲自下令。
将他关押在邹县监牢。
任何人都不得求情!
待胡亥能下地走路,就得老老实实去人面前道歉认错。若那农户不原谅,那就继续在监牢里面待着!
秦始皇亲自下诏,任何人不得威胁农户。认错那天,还得带上当地三老、亭长、里长,更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而这就是秦法!
谁敢坏法,谁就要受惩治!
哪怕是公子,同样得受刑!
待上好药后,赵高让女医退下。望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也是胆寒。他自己同样挨了二十笞刑,后背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只是他身强体壮皮糙肉厚,自然受得住。
可胡亥贵为公子。
这些年来从未挨过打。
没曾想公孙劫下手这么狠。
说三十笞刑,就真的一棍不少。
而且公孙劫没有用巧劲儿,而是实打实的三十笞刑,直接把胡亥抽昏过去。现在就只能喝点温水,连饭都吃不进去。疼的只能趴着,动弹不得。
“父亲呢?”
“陛下率群臣诸生登峄山。”
胡亥双眼通红,哽咽道:“父亲此前最宠爱的就是我,此次东巡也只带上我一人。我只是打了个贱民而已,为何要如此对我?”
“怎么还敢说啊?”
赵亥顿时大惊失色,强忍着疼痛道:“此一时,彼一时。公孙丞相刚正不阿,此次也是被那些儒生架起来。为推行秦法,丞相也别无他法。”
他不是在帮公孙劫说话。
而是在帮他自己!
现在公孙劫是如日中天。
如果胡亥得罪了公孙劫,那他别说当太子了,就连这公子都未必能当。真要触怒公孙劫,大可找宗正提议,除去胡亥宗籍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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