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签字,晚上晚宴,我必须睡好。】
金丝眼镜反射出些许冷光,镜片后的黑眸冷静至极。
【为了感谢你,我可以带你去见格哈德·里希特。他在庄园休养,我能安排。】
沈明姝盯着那行字,呼吸直接暂停了。
她没看错吧!格哈德·里希特!
“当代在世最伟大的油画家”之一,她做梦都不敢梦这个!
沈明姝低头看着水池里旋转的泡沫,忽然觉得它们像里希特涂抹过的颜料,层层叠叠,一遍遍晕开,又被覆盖。
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啊。
——
晚上,还是昨天那个地方。江浔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像往常一样停在梧桐树下,车灯熄了,车窗却半降着。
沈明姝拉开车门,江浔侧过身,目光先落在她被冷风吹红的鼻尖,再慢慢滑到她藏在袖口里的手指。
“冷吗?”他问,声音甚至有几分温柔。
今天的晚上突然降温,其实是有些冷的,但沈明姝还是摇了摇头,两条腿也并拢了一些。
江想看出她的紧张,长指在手边按了几下,把车内的暖气打开。
温度的上升,也让人放松了许多,沈明姝悄悄呼出一口气,江浔抬手,替她把散到脸颊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耳廓时,她轻轻颤了一下。
他停住动作,目光沉沉地锁住她。
“明姝。”他声音低哑,“可以吗?”
沈明姝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她的眸子水汪汪的,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江浔薄唇弯起,很浅的弧度。
这时才倾身过来,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脸颊。
一回生,二回熟。
两人的唇瓣刚贴上,沈明姝便下意识张开唇瓣。
察觉到她的变化,江浔立刻探进去,沈明姝被那一点湿热烫得轻轻“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揪住他胸前的西装。
江浔顺势加深了吻,舌尖缠住她、
却又在尝到她的甜味后,放轻了力道。
沈明姝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他呼吸滚烫,带着淡淡的雪松气息,把她整个人都裹住。
她试着学他的样子回应,舌尖笨拙地碰了碰他,换来男人低低的一声笑。
“对,”他贴着她的唇,声音含糊又温柔,“就是这样,真聪明……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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