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大奶奶的身子是无碍的,应当是近来太过劳累,情绪又一直很高昂,骤然放松下来,才会如此。”
“我这就开一副安胎药让大奶奶喝下去,也不用多喝,大奶奶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等她自己缓过来就好了。”
“好,有劳大夫。”
等大夫下去写方子了,张乐仪看着躺在榻上的闻清许,神色懊悔道:“怪我,这些时日带着她一直在操办家里的事情。”
家中一下子五个考中秀才,事情实在是多,不是不能让二夫人、三夫人帮忙。
可她想着闻清许是府中长媳,将来这个家都是要交到他们夫妻手中的,就带在身边锻炼锻炼。
“这怎么能怪你?”谢父安抚道:“要怪就怪那臭小子,自己媳妇儿怀孕了都不知道。”
此时的谢奇文刚和当朝齐王商量好一些事情,人还没走出齐王的书房,就收到了消息。
“晕倒了?为什么会晕倒?”他猛地站起身,满脸慌乱。
“已经请大夫给大奶奶看了,具体原因小的还不清楚,大爷您赶紧回去吧。”
“走,回去。”
说话间,人已经走出了书房,想到这里是齐王府,又折回去,手刚抬起来,就听齐王道:“不用多礼,你赶紧回去吧。”
“那学生就告辞了。”
等谢奇文走远,五皇子从屋内出来,“三哥,你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个谢奇文?不就是一个小秀才吗?”
“这是普通的秀才吗?”齐王看着谢奇文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道:“他身后站着勇信伯府,勇信伯府里有谁?”
“他爹勇信伯,二叔吏部侍郎、三叔鸿胪寺卿。”
“还有他那继母张家,如今他那一代,谢府同时五个男丁考上,这样的人,值得重视。”
再说,能把老四搞成这样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吗?
今日见面一聊,果然不出所料,谢奇文很多见解都很独到,就连最近他遇上的那个难题,对方也是三言两语将思绪进入误区的他拉了回来。
有人才能用为什么不用?
回去的路上谢奇文已经知道闻清许这是怀孕了。
一见到人还是担忧地将人抱进怀里,“怎么样?身子有没有哪里不适?”
“我没事儿,你别担心。”闻清许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谢奇文:“怪我,这些日子忙的,都没注意到你。”
闻清许:“这哪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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