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二十二岁。
二十二,在京城再也找不到适龄的年轻男子。
原主的亲生母亲在死前求到了张乐仪面前,求她庇护自己的儿子。
可她二十二岁还未婚配,自身难保,如何庇护?
谢老夫人在原主母亲去世一年后,让人上门提亲。
当时的谢父有爵位在身,又是京中少有的会读书的勋贵子弟,再加上谢老夫人的面子,张家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让女儿嫁过去。
可原主却听信了身边人的挑拨,在继母还没入门的时候就对她心生厌恶。
谢父也没有注意到孩子的情绪变化,只想着,张乐仪是谢母生前最好的手帕交,想必原主会喜欢她。
结果就是张乐仪入门后,原主看她处处不顺眼。
继母关心他的衣食住行他觉得人家无事献殷勤,带他回张家想给他找个好的夫子,他觉得是在羞辱他。
小时候他不会隐藏情绪,谢父很快察觉到他不开心,找他谈了几次话,他都乖乖应着,心里却觉得,是张乐仪告了状,吹了枕头风。
不过从那之后他变的更会装了,一直装到张乐仪第一个孩子出世。
看见张乐仪与自己的孩子亲近,他当面嘲讽,“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吗?”
张乐仪当时都愣住了,她不是没有心冷过,可很快又会想到自己最好的手帕交在临死前握着自己的手托孤的样子。
她心想,算了,既然孩子不喜欢她,那她也不必期望什么感情上的回馈,只做好一个母亲该做的。
为他争取到了文枢书院的入学名额以及成为张家那位当世大儒入室弟子的机会,他觉得张乐仪是要将他赶走,好谋夺伯府的一切。
他不去书院,张乐仪为他一比一复刻了科举环境,张家子弟每年都会以科考的标准提前准备,锻炼体魄,他却觉得这是张乐仪在虐待他。
再长大些,在外头交到了些有心人准备好的酒肉朋友,开始花天酒地当散财童子,张乐仪先是自己好相劝,见自己劝不动,又怕他真的误入歧途,只能告诉谢父。
在谢父那里挨了打,他就更恨张乐仪了,表面上却收敛了一些。
这样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例子,在他成长路上比比皆是。
总而言之就是,给他好的,他觉得张乐仪下毒或者要害他。
给他差的,他觉得张乐仪偏心,只对自己的一双儿女好。
长到十七岁,他于科考上毫无寸进,眼见着要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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