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平静心绪,过好一会儿才走进船舱内,坐下开始烹茶。
穿过这么多世界了,煮茶技术还是有的。
褚观澜见他动作优雅从容,端起倒在自己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嗯,果然格外的香。
“这些时日在做什么?怎的不见你外出。”
“有事。”
“何事?”
谢奇文看向褚观澜,“殿下过几日便知道了。”
“好。”褚观澜点头不再追问这件事,却又问起,“怎么不作诗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这可真是好诗啊,你知不知道当日你念完这首诗之后,京城里的那些书生都很是推崇。”
谢奇文想起来了,原主穿过来后,就是凭借这一首诗在一场诗会里装逼打脸引起晋王的注意的。
他简直头皮发麻,马上否认,“这并不是我作的诗。”
“那是谁作的?”
“是一位叫做王维的诗人。”
“王维?可知道她是何方人士?”
“不知,我也是偶然遇见的他。”
“是吗?”她眼神晦暗,显然是不信这个说辞。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着,一直到亥时一刻谢奇文才回到谢府。
此时的正院里,正夫郎抬手砸了一个杯子。
“小贱蹄子!一天天的就知道浪!”
“夫郎别气。”他的保父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就算是与晋王同游也不代表什么,晋王也没说要迎他入府不是吗?”
正夫郎:“不行,那进士怎么还没来提亲?”
保父:“那小进士朝考没考好,估摸着是要去小地方当县官,说是想先安顿好家里。”
正夫郎:“去告诉她,让她明日便来,明日府君不在,我做主定下了,先换了庚帖,再宣扬出去,到时府君便是想反悔也不成。”
宣扬出去了,谢奇文就只能赘这个人了。
好男不许二女,哪怕最后没嫁成这进士,晋王应当也不会要他了。
翌日那人带着媒人一来,谢奇文就已经知道了。
他急匆匆赶到小厅,“父亲这是在做什么?这里可真热闹啊。”
来提亲的女子看着他一袭素衣也不装扮,身形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进来也不行礼,找个椅子大咧咧就坐下了,眉头紧蹙。
最重要的是,她见谢奇文的喉结上,竟然光秃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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