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两回事。
“张...张先生，恭喜您啊......”
“恭喜什么啊恭喜，这点小事还恭喜上了，你不用紧张，今天叫你过来就是给维克托撑场面的，别乱说话，懂不懂？”
“懂懂懂！”
“一会来我办公室，这次胜利，你的提前预警功不可没！我不是小气的人，该有的奖励还是要有的。”
哈吉斯闻言苦笑着说道：“多谢张先生。”
之前他在通风报信的时候，张牧就给了他十万美金，并且这个钱还被警局中的不少人都看到了，现在张牧又要给他奖励，这么一来，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他出卖的贩毒武装。
虽然现在警局内都是张牧的人，短时间内不会泄密，但是他自己的身家性命已经绑在了张牧的身上。
只要张牧命令人将这个消息透漏出去，死伤惨重的CJNG肯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这个钱他还不敢不收！
这个张牧表面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就是个神经病，要是他敢说半个不字，估计他就又要用自己所有亲朋好友的性命去陪张牧玩游戏了。
不过这么一来，哈吉斯是彻底成为张牧的傀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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